我是誰....?!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莫名的活了這些年,有時候自己都不知為了什麼,
所以我總是在摸索,祈求有一天我會找到答案,不再是個被上天遺忘的小孩.....
我常常跟著我母親到處寄住在別人家裡,我對自己的父親是不甚了解的,甚至有些怨恨,
要嚴格的說我是單親的小孩也行,因為我不覺得他在我成長過程中有何影響,有也是負面的,
他很愛賭,甚至為了賭可以拿結婚戒指去當的那種,更別說那些難以數計次背著拿我和母親的錢了,
看著他們無數次的吵鬧與動手,我也只能無助的躲在角落,
所以我從小就不相信婚姻這碼事,即使最親的人也可能傷妳最深......
從小就過的很苦,很可憐,她說她曾為了一口冰淇淋被打得很慘,連飯都沒得吃,
她的婚姻也是被決定的,可能太渴望有自己的家了,
所以經過媒妁之言,根本沒能了解對方是怎樣的人就跟他結婚了.....
可惜她不夠幸運,她原本已計劃好未來的,可惜遇到這樣令她傷透心的人,
可是她卻不能離婚,在那個社會裡,離婚是很嚴重的事,她也怕受不了別人的眼光,這點我倒跟她很像,
所以每次他們吵架了,我就跟著她到處寄住在別人家,在那個時候,我只知道.跟著她就沒錯了,
那是種完全的依賴,反正當時看到他們在吵架,我就知要去收拾東西了.....
可是寄住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別人家什麼都有,在那裡坐著站著都要看人家臉色,
所以我常說我是看人家臉色長大的...因為我今天有求於人...
所以現在長大了,我很不願意去麻煩別人,即使有..我也會胡思亂想.不知所措....
這樣長期下來,讓我有很深的自卑感,我覺得自己不如人.
甚至當了一陣子的自閉兒童..嚴重缺乏安全感......
在那個時候,我很依賴我媽,她是我生活的重心,我覺得只要她在,什麼問題都沒了,
因為她會幫我,我什麼都不怕...甚至他們在吵架時,我會幫我媽罵我爸..
即使他跑到我房間拿走所有他買的東西,砸壞我房間所有東西,我也不怕,
因為我媽說..沒關係,我買給妳...她叫我別去撿破玻璃,怕我會割傷,可是她卻去撿了 .....
小時候我告訴她我討厭搬來搬去的,她也看出我的缺乏安全感,
她就用她的錢跟貸款去買一間房子,只為了要給我安定下來,
所以日夜的加班,我常常要等到很晚,她才會回家,
她說她要給我小時候她所沒有的,即使當時我爸是完全不顧家的,
她說她自己可以做到,到現在我還常感嘆自己為何沒能像她這般堅強....
只可惜她只顧著家裡的經濟.物質,放我一個人獨自摸索,
沒有多少時間來教我事件的對錯與判斷,
其中都是自己吃了虧..受了傷才知道原來那樣是錯的,
很多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要靠自己,沒有人會幫妳...
有時候想簡單的問句為什麼,也找不到答案......
我妹曾經說過:媽媽的去世對她而言,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痛,
我又何嘗不是呢,沒有任何一件事比這還令我痛苦了呀,
如果此刻上帝可以給我一個願望的話,
我只想對祂說:把我媽媽還給我好不好,我比你更需要她呀.....
不過還不至於離家,因為我怕我媽會受不了,因為她只有我,我也只有她,我們相依為命,
只可惜上天對我不夠仁慈,高二那年暑假,它帶走了她,卻丟下了我孤單一個,
一場車禍徹底改變了我的世界,我常載她到處辦事的,那個星期日早上,我賴床,她自己去...
結果就這樣一去不回了,我很自責,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
在醫院的路上,我甚至祈求上帝能用我的生命去換回她,
我在喪禮期間沒掉過淚,因為我一直認為她只是去加班了,我只要多等等...
她只是晚歸而已,她不會就這樣丟下我不管的,不會的.......
後來,因為一個"沒哭"的理由,我被冠上"不孝"的罪名,他們懂什麼...
可能他們失去的是一個太太..一個女兒..一個媳婦..可是,我卻失去了全世界...
一個很依賴的小女孩,一夜間要她獨自去面對這無情的一切,我不能再昂首的說..我不怕了....
後來,我嘗試了自殺,可是每每刀片劃過手,看到血的那刻,
我想起母親躺過的那張病床上,跟我流著同樣的血,我無法再繼續下去, 我恨我自己....
所以會習慣性的把自己的藏起來,放在心裡,再大的苦也自己感受,
一直很悲觀的活著,常常會想傷害自己的念頭,所以手上總是有新舊無數的傷...
或是用酒精痲醉自己,想辦法逃避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
我絕對是個口是心非的人,越是在乎的,我反而越會想逃,我真的害怕每一種失去,
所以逼自己學習冷漠,我不能像媽媽一樣堅強,但也不能丟她的臉,
可是...我卻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我可以在別人面前冷漠毫不在乎...要面對自己時卻是這麼的困難,
或著是說...我從不曾面對自己過...很悲哀吧,不需要同情我,
那些曾說過要對我好的人,最後還不是都離開了,
妳只是基於同情才對我好,那只能表示妳有同情心,對我卻是更重的傷害...
鱷魚說"別讓我習慣你的好,除非妳會永遠在...."(鱷魚手記),但永遠是什麼..妳懂嗎?!
每當聽到朋友說父母又在唸他們什麼的時候,我心裡在想...我也好想有媽媽來唸唸我,
即使那要等好晚好晚才見得到,真的...我都願意等...
如果說我們是來這世上還債的,那我母親必定是個好人,
那年,她才44歲,她用44年來還完這些債.....
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心中的悲傷,也像過了44年那麼久.....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一兩百萬的賠償金跟保險金,揮之一去,
我被逼著要每天去面對一個愛賭.愛酒.愛亂發脾氣的人,我極度的不安.......
後來在實在無法跟他相處的情況下,一個人帶了一點錢,搬到別的城市去住,
即使吃了苦,被朋友背叛,我也不想回去,常常會在惡夢中驚醒,也只能一個人偷偷的哭...
有時候只想簡單的找個人說說話,我也找不到...
就像在夢裡那樣,身邊的人一個個要遠離我,我求他們留下來,卻仍只剩下自己,
常常是哭著醒來,自己抱頭痛哭,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什麼是"無依無靠".....
我一直覺得自己在失去,這世界給我些什麼,很快便會收回去,
上天真的很殘酷,它給了我希望,然後又推我向更深的痛苦中,
常覺得很絕望,到處飄浮,不敢談未來,我真的不知我的下一步在哪...我該怎麼走.....
這些年,我很依賴朋友,但有些人只是短暫的停留,
更甚至背叛了我,我不怪別人,只怨自己無法去滿足.討好每個人,
生命一天天流失,靈魂一點點褪去,在身邊來去這麼多人後,我也看慣了這種分離,
沒有人會一直陪著妳不走的,我讓自己去習慣這種離別,不對任何人.事抱有期望,
不讓別人有機會再來傷害我,連我自己也不行.....
我大部份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去發洩自己的情緒,我也不大敢跟朋友說,
因為我不想造成朋友的負擔,我知道說出來對自己比較好,
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可憐我或是造成別人的心裡壓力,
久而久之,就習慣了有事都往心裡擱,所以有時的我真的很悶很悲觀,
可以久久不說一句話,有時卻瘋癲的可以,而有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妳可以體會那種無法理解,無法解釋自己行為的感受嗎...
我常常會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形下傷害了自己跟別人
然後在痛苦.後悔以及別人的不諒解下清醒
久而久之,不了解我的漸漸疏遠我,想幫我的,卻老是想改變我
她們說:""又不是只有妳是一個人,大家都是一個人啊..."" ""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比妳可憐的多的是...""
我不是可憐自己,也不需要妳們的可憐,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所以我就這樣,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我也不想呀...
大家都用她們自己的觀點來看我,妳們都說懂我,
我連自己都不懂了,妳真的懂嗎...
我常常以為很多事自己可以處理得很好,到最後才知高估了自己,
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我把重心放在朋友身上,
當時可以為了朋友連班都不上,再遠再晚也都去的那種,
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也知一昧的付出,才做出三更半夜籌錢去酒店贖人的白痴行為,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需要的是什麼,也會委屈自己去討好對方,
當時為了讓更多的朋友喜歡和我一起,不惜到很複雜的環境下工作,
只為了有更好的物質生活,可以跟他們去玩樂,去取悅別人,來打發我多餘的時間,
但是也相對讓我吃到了苦頭,那些酒肉朋友只是想跟妳玩樂而已,
一旦妳有事,沒什麼利用價值時,跑得比誰還快,這就是現實的人生......
當妳好過的時候,朋友一票接一票的自動找上門,
不管多晚多遠,一通電話,隨時都會有一堆人陪妳,
在那段日子,真的看透了很多人很多事,
所以現在就變得過度的保護自己,有很重的防備心,變得很敏感,
對於感覺一點不對的人與事,會很刻意的避開,不容易去接納別人......
所幸還是有那些願意一直陪著妳的朋友,願意扶妳一把的人,
真的要很感謝身旁一直支持著妳的人,不求回報的付出...
可悲的是我卻無法為妳們做些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完全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讓妳們失了望,其實最痛的還是那個清醒時的自己呀...
我迷失的那些空缺,找不到位置來填補,我整合不了那殘缺不全的人格...
漸漸的,我發現其實大家都只想跟那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我相處,
那個最赤裸的自己都會被要求,都會被當成無病呻吟,
我的痛苦也許在你們看來可能沒什麼,可能不是你們想要看的,
那麼,就選你們想要的那個我面前出現吧
其他的,我會自己去承受...
我通常是最不吃”畢竟他是你爸….”那一套的,
可是我真的感觸很多,我想我是真的老了,變得容易傷感了,
或是寂寞把妳真正的感覺埋藏了,或是體內不同的自己又在彼此拉扯著,
誰在乎?在大部份的時間裡,我會以沈默的態度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其實我應該屬於反抗心很強的人,但,我想我大概是累了,累得不願再開口為自己辯護了°
高二那年母親走後,我被迫要和我爸相處,
生活仍然分裂成兩個我,我要處在母親那邊指責父親不是的親戚中,
以及我爸的親戚不斷要我少跟他們來往之中,
那種環境下沒讓我瘋掉,老天對我真是殘忍,
在無法解決問題之下,於是我只有逃避,隻身一人到異地,
用時間想辦法去麻痺自己....°
果然這世界是不會如此輕易放過我的,我常收到家裡的call,
但如果妳認為他是關心我一個人在外面是否飽食衣暖的話,
我先謝了妳的同情心,我只能說沒有一通是不來要錢的,
當初母親勞健保退的錢,以及肇事者賠的錢,不到半年,几百萬付之一炬,
於是我和唯一的妹妹就開始去填這怎麼填也填不完的洞……
後來的兩年,算是他最安份的兩年,除了不斷的”索錢call”外,也沒啥大問題,
直到最近,毛病又犯了,只是這次不是犯賭癮,
而是為了女人,那女人是酒店的也就算了(我無意說這職業不好),
而且那個女人,還比我小一歲,我光是聽到就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最令人氣憤的是,他居然拿我媽留下來的房子去貸了一筆錢出來去泡女人,
拿了錢後,之前欠自己母親,兄妹,女兒的錢也不還….
整天只知玩樂,聽鄰居的叔叔說他還帶那女人去南部渡假…...
更誇張的是,還帶那個女人去光顧我阿姨經營的PUB,
我真的不知道他用什麼心態去面對他的小姨子和在那家PUB打工的親女兒(我妹妹)
後來,我想的沒錯,錢快花完了,於是那女人也差不多要閃人了,
然後呢?我告訴妳,他向銀行貸款的利息繳不出來,還有行動電話上萬的電話費,
於是呢,沒錯,我又收到call了.我真的很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我不懂,想要一個平凡的生活竟會如此難....
我不懂...難道為了一句”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我們做子女的就得老在後面收爛攤子嗎??!
之前奶奶認為他是今年”運”不好,犯小人,於是要我跟妹妹拿些錢出來,
去廟裡又改運,又斬什麼桃花,一下又祈福,說實在的,我很不信這一套,
所以我拒絕拿錢出來,之後呢,因為如此,我成了大不孝,
在父親的親戚們都認為我很自私,不孝,好像今天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樣,
我真的好委屈,可是我無處可說,現在母親養母那邊也只有跟我說,
這實在是我家的事,他們也無能為力,無從幫起...
在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可悲...我深刻的體會到那種絕望的心情...
當時的感覺真的只想死,當同齡的朋友同學談起她們的家庭...
或是作文題目是我的爸爸..我的家庭時,我是多希望我可以馬上死掉,
這樣就不用去面對了...可是,妳知道嗎...
我卻在朋友面前..作文簿上說""我的家庭很幸福,爸媽都對我很好....""
在那個時候,我只想到我為什麼這麼奇怪...我不要別人可憐我...我不要跟別人不一樣...
我為自己編了好多謊(或是說..好多夢吧..),所以我常隱藏真正的自己,
在別人面前都不在乎似的態度,而當我無法再消化那些壞情緒控制不住自己時,
別人都很不解..為什麼我會突然變成那樣....
我並不怪任何人,即使心中有很深的悲傷與恨,我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去消化承受,
我只有繼續等待下一個折磨試探,我很怕我的一生就這樣被他牽制著,
雖然現在住外面,不用直接的面對他,但有誰不渴望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誰能了解每年的過年過節一家團聚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渴望有家人在身邊,
甚至看到別人一家人的畫面,我卻悲傷得不能自己,我又能怨誰呢.....
無可置否的我有些想法行為是有被影響,但我也有想過要結婚有個自己的家,
可是我不願意變成我母親一樣,我怕...也學不會,我太習慣用逃避來當手段了,
所以每次遇到一段感情,我都非常害怕失去,應該說我害怕每一種失去,
可是...我每次都在對方面前表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真正失去時,我又變得歇斯底里,無法控制自己,
我覺得自己真的好奇怪...也好累....
曾經我差點跟一個男孩子結婚,其實認識不到一個月他父母就要我們結婚,
但我一直是沒安全感的,我一直拖,我在想我是這麼想要一個家,為何我不答應他呢,
當時我的確是愛他的,但是我有好多事情要想呀,我有好多事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了什麼,
我過不了自己這關,突然想起一個女作家"陳雪"寫的"惡魔的女兒",
我很能體會那個放縱自己..有自殘頃向..壓抑自己而常常失憶失眠..
有憂鬱症的女主角的心情,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時間吧....
後來,這個男孩子家裡發生很大的事情,而我也漸漸發現彼此的不同,
不過我還是陪他渡過難關,等到他家人又逼婚時,他說他不能再等了,
他希望我能完成他父母看到他家唯一的獨子成婚的願望,要我去做選擇,
還說""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孩放棄父母的,因為父母只有一個,而老婆可以再娶...""
於是...我選擇了離開,我放棄了可能的幸福,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依然是常常談天的朋友,但是我依然編織著我很好的夢,
我無法表現我的脆弱,他告訴我...我真的很堅強,我總有辦法讓自己過得好...
問我願不願意放棄自己再跟他一起...我在想...
我居然讓自己花這麼多時間去愛一個這麼不了解自己,這麼自私的人...
殊不知每一次的受傷,我是多麼地吃力...
經過多少的失眠夜晚才換來在你面前那一刻的冷靜啊,
轉身說再見時,早已是脆弱不堪又變成那個每晚等媽媽下班的無助小女孩了呀.....
反正,過了今晚就好了...我都是一直這樣告訴自己的,
這些年我不也這樣過來的嗎..習慣它就好了...
每當我不想面對時,就選擇逃避當方法,壓抑當手段...
這麼深的夜,聽著"劉若英"的"打了一把鑰匙給你"...
為自己點了一支煙,一圈一圈的煙霧中彷彿看到那個小女孩紅著眼說...
"媽媽,這裡好黑...我好怕呀,媽媽...妳在哪裡,帶我走好不好...媽媽....",
看來...今晚又得失眠了....
因為我真的無法確切的敘述我自己,或著是說"她"這個人,
我常常在變,也許我今天告訴妳,這件事我是怎麼想的,但也許明天就不那麼認為了,
沒錯,在別人看來,我是個相當矛盾的人,同時也是個無法理解的人,
但是我必須這麼說,雖然我不了解自己,但是絕對比妳們懂得多,
我只是不希望妳們對我有些誤解,不要再把我套在妳們所認為的論點上了...
妳們不是我,而我也不完全是某個樣子的我,
我該怎麼去解釋那個不完全不完整的我呢,我自己也在找答案...
而其實這段時間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變了...
我已不再是那個愛編織著美夢的小女孩了,我變得更多愁善感,
我的堅強居然在此刻棄我而去,很多感受從內心底竄出,
其中一個叫"怨恨"的,朝著我迎面而來,狠狠的給我一擊,
頓時所有曾被我壓制著的情緒一湧而上,
如果,我在此刻死去...我只想知道...""是誰殺了我....""
不過妳們無須替我擔心什麼,也不用來安慰我...之類的,
我雖然極端,卻還是比妳想像中樂觀多了,
我已經努力在撫平這些傷口了,至少我現在可以坦然面對了
以前的我,對於自己的事從來都是隻字不提的,
很多時候都是以沉默的方式來逃避別人的問題,
或是隨便編個藉口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自卑感與脆弱
所以以前的朋友都覺得有時的我是很神秘的,無法理解的,
現在寫下這些,只想給以後的自己有個找答案的地方與線索,
我的記憶總是由許多片段拼湊而成的,很多不愉快的經驗與過去,
我的大腦總會自動過濾掉,也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所謂的選擇性失憶吧;
對我而言,要"回想"過去,真的是一件困難及殘忍的事,
前幾年我努力的隱藏自己,努力的讓自己忘記那些苦痛,
而現在卻要努力的拼湊,有些感覺妳要如何形容呢?!
妳體會過最深的痛又是怎樣呢?痛哭算不算?痛得必須去撞牆讓自己不要想算不算?
痛得只想用酒用藥物麻醉自己算不算?痛得拿刀在自己身上亂劃算不算?
年輕時的我,就是這樣,藉著用身體上的痛去忘記心裡的痛,
所以"痛"這個字對我而言是很沉重的,
僅管如此,我還是沒辦法找到一個最貼切的字句,把自己心裡最真的.及時的,
而不用說的表達出來,我很難冷靜的在別人面前把這些痛當成沒感覺的敘述一遍,
而在這些文字背後,我可以無所忌諱的發洩完自己的情緒,
那個正拼湊每一個片段,正崩潰的自己,我可以只對我自己負責...
當妳看到這裡,請不要用妳的想法來評斷我好嗎?這樣對我並不公平...
我不要妳們認為這就是我,尤其當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時候,
我寫下這一切,(也許中間大部份有遺漏的),
只想讓妳也讓我自己瞭解我何以會變成現在的我,
但是目前的我,也不是現在的我,更不是以後的我,
因為目前的我正努力讓自己不再受過去塑造我的一切所影響,
唯一不變的是,我們總是多少想要逃避我們的過去的.....(在我墳上起舞)
而現在的我,正驅逐內心曾經很依賴的那部份,
經過這麼多事情後,我必須學會如何一個人自處,
沒錯,誰不是一個人呢,我不能用這些過去綁住自己的,
但是,我還是要說,妳不是我,請不要對我下任何註解,
當妳開始覺得我是怎樣的人時,妳就已經不夠客觀了,
我並不需要任何人的"覺得"與"認同",更不需要在此刻改變什麼,
如果妳覺得妳無法認同我這個人的話,僅管離開,
那只表示妳把我歸類到那種只會自憐自哀的人裡,妳其實並不瞭解我所說的,
妳從我的文字裡看到的是我處理情緒的那部份,而看不到我要表達的那部份,
你看到了你想看的那一部份,卻看不到我要寫的那部份,
不過那也不重要,反正現在這個我,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我也不會一直是這樣子的,妳在乎嗎?我不認為.....
(待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