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冥婚
前兩天看到有人談冥婚的事,一時也想把我親身聽聞的一件有關冥婚
的事跟大家分享分享。
這事是發生在我舅舅家,我舅舅跟我媽是感情很好的姊弟,兩家也互
動得很頻繁,所以我跟小我幾個月的表妹當然也情同姊妹,這些事很
多都是她告訴我的。
我表妹自小就常跟我提到她們有兩個媽媽,一個當然就是我舅媽,一
個則是我舅媽自小夭折的妹妹,在我舅媽嫁給我舅舅的時候,回來托
夢要求一起嫁給我舅舅,於是我舅舅娶了舅媽妹妹的牌位,供奉在家
。這個二媽(我表妹好像這樣稱呼)跟一般的不太一樣的是她常常回
來,而且如果有什麼事,她常會附身在我舅媽身上,直接透過我舅媽
傳達意思,據我表妹說,整個過程常是:我舅媽先略似昏倒,一會兒
醒來就好像變了個樣,說話的語氣、神情完全不同,也會做一些異於
常人的事,比如說,在我表妹她們身上一直畫符,就像乩童一樣,好
像是為她們去邪。我也常覺得我舅媽有點不太一樣,以前常常兩家人
一起去廟裡拜拜,舅媽只要一看到觀音菩薩,一定會暈倒,更誇張的
是,有一次在臺南體育公園旁的一間佛寺,門前有一座觀音的雕像,
就像大安公園裡的那種一樣,並不是真的給人供奉的,可是我舅媽也
差不多暈倒,這一點我一直百思不解,我表妹說她媽媽好像是什麼神
旁邊的侍女下凡投胎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主要還是要談舅媽妹妹的事。比較離奇的是我小六的時候,大舅媽
在臺北不慎從公車摔下來,結果昏迷不醒,我爸媽與舅舅舅媽皆上臺
北探視昏迷中的大舅媽,聽我表妹說,我這個舅媽到了醫院,沒多久
便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昏倒了,醒了即推門進去看視躺在床上的大舅
媽,只見舅媽不理會一屋子的親友,逕自繞床一周,像是在巡視什麼
的,後來便語出驚人地說:「這個人沒救了,魂都跑掉了。」說完也
不顧大舅媽的子女反應即出病房,再倒在椅子上,暈倒後沒多久又甦
醒,我舅舅跟出去,責怪舅媽語出不遜,不顧人家子女的感受,我舅
媽則一臉冤枉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後來果真大舅媽昏迷一個
星期即告不治。
至此,我想各位一定可以歸納出我舅媽被附身的歷程:昏倒-附身-
昏倒-甦醒。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從我表妹那聽來的,事實上我是抱著
半存疑的心態的,直到一次我真的目睹了舅媽被附身的經過。
那次大約是我念國中的時候吧!舅媽全家到我們家玩,那陣子舅媽的
腳不知怎麼回事,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不良於行,到我們家時還要靠舅
舅的攙扶才能進屋裡。後來爸媽和舅舅舅媽在客廳聊天,我和表妹當
然就躲進房裡講悄悄話,突然聽到客廳一陣騷動,我們趕緊下樓去看
,原來是我舅媽昏倒了。大夥正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時,這時我舅
媽突然醒過來,好像變了人似地,從沙發跳起來,各位不要忘記了,
我舅媽原本是不能走路的。這時舅舅好像意會過來了,吩咐我媽準備
一碗水給我舅媽,只見舅媽端著一碗水,三步兩步地從一樓跳上二樓
,我說跳可是一點都不誇張,就像乩童扶乩時的那種樣子,全身都是
抖動地,動作很大又很誇張。我們緊跟舅媽上樓,舅媽到了我爸媽房
裡,示意要我舅舅把落地窗打開,然後站在落地窗前,口含幾口水,
邊念念有詞、邊將嘴裡的水往窗外吐,就像我們一般看到人家在驅邪
時的樣子。舅媽重複做了幾次後,又跳回樓下,然後在沙發上又昏倒
,醒來時一副很疲累的樣子,問說剛剛怎麼回事,我怎麼腦筋一片空
白?後來舅舅跟我們說,是我舅媽的妹妹有跟來,看到我們家有〞髒
東西〞(大家應該知道是什麼),所以幫我們把它趕掉。這次經驗令
我印象深刻,因為整件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一個腳不良於行的人,
竟能健步如飛,至此我相信冥冥中是有很多我們不能理解的事,所以
以後凡事我皆抱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了。
泡麵中的調味油
在專一的某一個晚上,幾天比較大膽的同學,不知道去那裡拿了一個好奇怪的
東西回到宿舍,他們說那個東西叫在『碟仙』,那個時侯我那知道什麼是碟
仙,聽說半夜要拿出來玩,我竟然興奮的睡不著覺,期待著半夜十二點趕快
到,想要看看那個叫「碟仙」的東西要怎麼玩。
在床上一直翻來翻去,好不容易終於熬到十二點,當我到班代表那間寢室的時
侯,想不到他們早就玩起來了,大家也讓我有個位子可以看個清楚,真有同學
愛。一開始問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像是:。。。會讀幾年啊,。。。的女朋友
在校慶那天會不會來......。
不知道是誰問「碟仙」說:「碟仙碟仙,要不要吃東西?」,說完,那個碟子
就在那張紙上繞來繞去,竟然停在「要」這個字上。
那要不要吃泡麵?
「好」。
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叫有泡麵的趕快拿出來,不到一分鐘就有人拿了一碗“肉骨
茶麵”。
碟仙碟仙,要不要把泡麵打開?
「要」。
有人就以很快的速度把它打開。
碟仙碟仙,要不要用水把泡麵泡開?
「不用」
?那請碟仙回本位慢慢享用
說也奇怪,那個碟子就回到本位去,突然有人說:「油在動」。
大家頓時鴉雀無聲,把目光注視著那包“調味油”,油中的空氣真的在動,也
沒有人去動那碗泡麵,也沒有地震,更奇怪的是,那個“調味包”也發出奇怪
的聲音。不久,有人問:
碟仙碟仙,好吃嗎?
「好吃」
碟仙碟仙,吃完了嗎?
吃不完」
那要不要請人代吃
「好」
那要請誰代吃?
那個碟子在紙上繞了好久,終於停在「石」這個字上,大家一時不知道這是什
麼意思,突然有人說會不會是「石。。」
碟仙碟仙,是不是姓“石”的人?
對」
可是,他在睡覺。
「怒」
三四個人把他叫起來吃泡麵,另一方面,有人在問:
碟仙碟仙,可不可以用熱水把麵泡開?
「怒」
可是,這樣子我們沒有辨法吃,拜託啦!
「好」
這個時侯,那位姓石的同學也起來了,一臉霧水的走到熱水器那邊去泡麵,有
人還很好心的給了他一顆蛋,可是,那天熱水器中竟然沒有熱水,蛋也打下去
了,怎麼辨?很無辜的走回來跟大家說沒熱水可以泡,有人就問了:
碟仙碟仙,沒熱水可以泡,可不可以不吃?
「怒」
那明天再吃........
只看到那個碟子在紙上繞的飛快,那位同學只好再走回去把麵泡來吃,真是無
辜。
沒有五官的人
小蘭是一個即將參加大學聯考的高三生,他一向都是在放學後
在學校圖書館的閱覽室唸書,直到學校關們.....
暑期輔導的某一天晚上,小蘭一如往昔的留在學校的圖書館看書
可能是.....今天卻出奇的累,一進到圖書館,小蘭便一股腦的趴
在桌子上睡著了....睡得沉沉的...直到閱覽室的工讀生過來叫醒
他說圖書館要關了,他才發現已經十一點了....
學校後門的停車場也關了。
由於到停車場牽車必須經過操場,而操場又是伸手不見五指,
小蘭的確心裡有些毛毛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請工讀生陪他,畢竟
素昧平生。小蘭只好硬著頭皮隻身去牽車.....
小蘭面走著一面四顧張望,怕遇到夜襲校園的歹徒...
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小蘭也鬆了大半口氣。他一面牽車還一面嘟囊著..
"那麼好睡" 小蘭不解 "奇怪都夏天了還有點涼"
由於學校禁止學生在操場的草皮上騎車,小蘭只有牽著車慢慢的著....
走著走著....小蘭突然聽到一陣歌聲,小蘭心想
"誰有那麼大的興致,半夜到操場來唱歌,還是個女孩..."
漸漸的..那個白色的身影便"走"到小蘭的身邊....
小蘭正想開口問他話時....愕然發現....
及腰的長髮下所包的是一個白色的球....也就是說.....
"那位女士"沒有五官.....
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腳....
沒有五官怎麼可能會唱歌...
可是的確有聽見歌聲....
甚至覺到"它"在對她笑著.....
小蘭把到的喉嚨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
也可以說....
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此時小蘭也顧不得學校的規定,半摔半跳的 騎上車,心有餘悸的騎回家......
第二天晚上,小蘭又像昨天一樣睡過頭了,可是今天卻再也沒
有膽子一個人去牽車了.....
高雄某中學的鬼故事
我是高雄某教會中學畢業的, 嗯.... 對!就是那個每年年底
前都會發行「贖罪券」的那個學校。說來也是奇怪,我家住高
雄市區,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時候都是住校。
宿舍位於操場旁邊不遠,一棟兩層樓的建築物,樓上一律是國
中部,樓下則有幾間是給高中部同學。有些品行比較優良的高
中同學,就會被派去國中生寢室當室長做威做福的,我是屬於
比較頑劣的份子,所以從沒當過室長,「所長」到幹過幾回,廁所長啦!
我住的寢室就在離宿舍玄關不遠的地方,由於風水不錯,在某
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遙遙相對的女生宿舍,在那個一觸即發的
年紀裡,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黃金地段。當然老實說,
我有用高倍數的望遠鏡用力的瞧過,結果啥也沒見著,只有一
格格緊閉的窗戶。在炙熱的炎暑,南部惡毒的陽光下,始終沒
看他們開過窗戶,這是一直令我納悶的地方。
每當晚上十點熄燈就寢後,掛上蚊帳,從朦朧的夜色中,遠眺
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寢室,趁著星光及月色,總掩不住那由內
而外綺情的遐思。就這樣在大考小考不斷及大學聯考的重重壓力下,
總是藉著這樣的片刻,而獲得了深沈心靈處的暫時紓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會學校,還好
那裡並不發行贖罪券。美女如雲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
漸的淡忘了那段青澀的年代,及獨自癡情的夜晚。寒暑假總會
盡義務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媽打過招呼不久,就丟下
行李飛奔出門,去找高中的難友們敘舊。可是行李還沒等放軟,
又隨便牽拖個理由北上了。
從這樣斷斷續續的跟高中母校接觸中,才曉得原來我那個時代
黃金般的床位,現在已經變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懼。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學校裡有個神父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某個
黑夜,在我住過的那個床位窗戶外的榕樹上吊。屍體在黑夜的
風中盪呀盪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樓上準備出門參
彌撒的一位修士發覺。
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寢前出門散步的習慣,所以每到夜
晚聽到窗外的輕微響聲,總會情不自禁的將棉被緊緊裹住,深怕有
個三長兩短的蒙主恩招。
後來有位從國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鐵齒學弟,力排眾議的爭取到了
那個床位。住了半個學期也沒有聽說什麼風吹草動的,相安無事下,
也就繼續的做我以前做過的春秋大夢。
就在某個熄燈就寢後,這位學弟拖著疲憊的步伐,從自修室一路
上腋下夾著課本及模擬考卷,睡眼模糊的進入寢室,打開內務櫃
漫不經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陣冷風,從領口吹入,心中的一種
莫名感覺,令頭皮到腳底的毛孔都豎了起來,眼角的餘光撇見窗
外漂浮著一顆圓形物體,慢慢的轉過頭來,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轉
清晰,竟然是一個小孩子的頭,帶著淺淺的微笑,還慢慢的說:
"哥哥!你嚇著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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