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座大山毗鄰連環固若金湯
呆呆的夢
不看井的一擔水
中共才是邪惡軸心
駭客９９宣言
舉燈
六個夢
３月１６日３ＰＭ
沉思以－巴問題﹐昏昏入睡﹐乃作一夢。
一蛇丈餘､碗粗﹐從北向闖入我的臥室。
何某隨蛇而入﹐站在入口處。我在蛇的右側。
我對何某說﹐你若拽蛇尾﹐蛇頭必朝我而來。
何某說﹐前面是牆﹐沒有出口。這蛇衹前行不後退﹐你說咋辦﹖
須臾﹐那蛇把頭埋入牆腳﹐蛇身漸漸縮短﹐最後從視野中消失。
３月１９日５ＡＭ一夢
我父親大發烈怒﹐鞭打我弟弟。
醒來即感受到倒薩戰爭的情景。
而後是Shock and awe。
３月２２日５ＡＭ一夢
一群人圍著一口紅色棺材﹐路邊一串紅花。一黑羽紅冠公雞將花朵一一啄下﹐如數
家珍。某詫異。老者曰﹕此乃禮雞﹐純帶。某恍然大悟。
３月２６日５ＡＭ一夢
某坐在搖搖晃晃的磚壘堆上﹐與一老友敘舊。
６ＡＭ電視傳來巴士拉起義消息。
３月２７日５ＡＭ一夢
腹急如廁﹐見吾友躺在糞坑裡﹐四體下沉﹐頭髮濡污﹐臉面朝上﹐表情愉悅。某驚
曰﹕汝身陷糞坑竟如泡熱水澡﹗吾友笑而不答﹐沒事一般。
次日英相布萊爾訪美﹐說是戰後伊拉克應盡早交由聯合國管理。
４月２８日３ＡＭ 夢金正日
金正日造訪神州﹐在大會堂裡撥弄某傳統樂器﹐而後又以小提琴演奏名曲﹐手法甚
專業。圍觀者如潮﹐目光集中。我父母站在門檻處觀望。吾友曰﹐金正日會十數種
樂器。某理解﹐金自幼享受良好教育﹐天性熱愛生活。
金正日走到一個露天場地上﹐我父母稍口信讓我打聽某人下落﹐這位朋友三十年前
移居北韓。金正日回道﹐“他於不久前死於癌症”。鄰居某某夫婦牽著馬爾他斯小
狗﹐急勿勿欲帖近。金正日見小狗就蹲下身來﹐以左手固定小狗﹐一如固定小白鼠。
某驚曰﹐金正日捉拿動物的手法﹐也很專業。
《燃燈》http://www.geocities.com/b010263/isr.mid
衹要我的心裡﹐藏著中國心﹐面向著東方﹐我會睜開眼睛。
衹要我的心裡﹐藏著中國心﹐面向著東方﹐我會睜開眼睛。
五千年的等待﹐今日分外焦急﹐五千年的等待﹐今日分外焦急。
中華的復興﹐就在你的眼前喲﹐我們是光榮﹐自由的人民。
中華的復興﹐就在你的眼前喲﹐我們是光榮﹐自由的人民。
這首歌﹐不僅你自己要日日唱､月月唱､年年唱﹐你還要教你的兒子﹐你的女兒﹐
你的妻子﹐你的丈夫﹐你的朋友﹐乃至於你熟悉的每一個人﹕唱﹗
要他們跟你一樣﹐不僅自己日日唱､月月唱､年年唱﹐還要他們教他們的兒子､女
兒､妻子､朋友﹐她們的丈夫﹐乃至於他們熟悉的每一個人﹕唱﹗
日日唱､月月唱､年年唱。
當我們聚集在一塊的時候﹐這首歌﹐就是我們的紐帶﹕它將我們緊緊連在一塊。
有一天陽光普照神州大地﹐你會發現﹐原來中國的光明﹐竟是你唱出來的。
九月十三日做了一場異夢﹐凌晨五點醒來。正午查閱華盛頓郵報﹐得知美國總統在
聯大發表歷史性演說﹔六時收看美國電視節目“新聞一小時”﹐並錄制布什的聲音。
四年前也曾夢台灣。後來才明白夢的意義。“從大廈裡冒出一黑一白兩個人頭﹐喝
令解放軍士卒滾蛋”﹕黑頭是美國國務卿﹐白頭是美國國防部長﹐大廈即世貿大樓。
２００１年三草游歷世界﹐《美國行》“樓高脖子酸”閃客畫面走向從上到下﹐暗
喻世貿大樓“堯堯者易折”。那時筆者反復思考這樣一個問題﹕什麼樣的建築高度
最適人性﹖結論是﹐私人建築不高過周遭的樹木﹐公共建築不高過教堂的頂尖。
９１１一周年之際﹐紐約市政府推出一套高樓再建計劃﹐足見其“欲與天公試比高”
驕泰之心未泯。殊不知﹐在上帝面前謙卑永遠是福﹐而世貿大樓之傾倒乃美國歷史
的新起點－－同理可以引申﹐埃菲爾鐵塔是法國人的瘡疤﹔而“萬理長城永不倒”
則是另一類扭曲的折光﹕中國人因為自卑不敢正視過去､現在﹐不敢面對未來。
回顧“夢台灣”衹是為了說明﹕夢的最佳解釋﹐是照事物發展的邏輯來說明問題。
夢﹕八座大山毗鄰連環固若金湯
我身處谷底﹐此地既無光亮也無黑暗﹐唯一位老叟問我﹕“可知你的腳踩的是什麼
地方﹖”我抬起頭來﹐見眼前一座大山插入藍天﹐兩個山峰一前一後､一明一晦。
主峰岩石金碧輝煌。我想轉身確定方向﹐不料那座山逆時針自動移開﹐第二座山轉
到我的眼前。爾後地盤轉動加快。視覺記憶衹有四座山的形象﹐另四座僅數字而已。
我想﹐若在此挖個山洞﹐也許飛機導彈就派不上用場了。
老叟對我說﹐這裡是太極﹐你目睹了兩儀､四象､八卦的運轉。我走出谷底､進入
深山﹐見有一農家老嫗穿著深藍色粗麻布衣裳。我問路﹐她回答說﹐這是中華民國﹐
離中房約三小時步行路程。我曾走過從中房到我老家的那條路﹐步行九個小時左右。
這樣﹐加起來一共是十二個時辰的步行路程。我想﹐“那時日”確實已近﹐因為
“中華人民共和國”在上帝眼裡﹐本來就不是一個國家。
分析
八座大山類八國聯軍。主山有四﹐暗合東西南北“四象”﹕東﹐美國､日本。西﹐
以英國為龍頭的歐洲諸邦。南﹐澳大利亞﹐紐西蘭。北﹐俄羅斯連帶著印度。“兩
儀”是美國與英國的“東西互動”所成﹔而“四象”則是由東西兩極逆時針運動推
出南北兩極。具體的說﹐由美國發起､英國回應構成東西兩極的呼應﹔又由美國吸
引澳洲､歐洲吸引俄國﹐形成四象圍獵局面。稱美國為東﹐是從太平洋互動定位美
國。
“太極”即耶路撒冷﹐是世界政治､外交､文化､宗教旋窩中心﹕無論哪一國﹐大
凡在在國際上嶄露頭面都無可避免會被卷入旋窩。美國決志攻打伊拉克﹐不少人以
為是替以色列打戰。然而這是不得已﹐同時又是最佳的選擇。說不得已是因為﹐如
果不這麼做美國就等於接受了恐怖要挾﹔說最佳選擇是因為﹐這將證明美國作為世
界唯一一極的不可替代的地位與作用﹐布什的戰爭因此無往不義､無往不利。
美國的戰爭機器無一國可與匹敵﹐但如果沒有各國的積極合作﹐美國就無從防範恐
怖襲擊。新世紀恐怖活動沒有道德底線﹐與此同時毀滅能力又相對無限。因此美國
安全將嚴重倚賴全球聯盟。其途徑有二﹐一是通過聯合國﹐一是私下與各國合作。
聯合國的問題在於﹐其原則已被一些流氓國家徹底踐踏。流氓國家包括﹐一）正在
滅亡的共產國家﹐如中共､北韓﹔二）一些穆斯林國家﹐如伊拉克､敘利亞､利比
亞､伊朗﹔三）南非諸幫﹐他們對外打著反殖民的旗號﹐對內則明目張膽從事暴力
與欺詐的可恥勾當。這些國家所處心積慮者﹐是如何綁倒美國與以色列。因此﹐流
氓國家不立地成佛﹐美國就不可能借著聯合國與各國建立穩固的反恐陣線。因為你
立法再多都要被踐踏﹐就如中共踐踏人權公約一樣。
９１１前夕﹐一些流氓國家聯手顛覆了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他們驅逐美國代表仍
覺於心不足﹐還把卡扎非利比亞這樣一個恐怖贊助國﹐扶到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主
席位置上－－爾後又是譴責以色列錫安主義為種族主義﹐又是譴責早已經成為歷史
的白人殖民主義。這些國家朝世界釋放烏煙蟑氣不是為了和平､正義､公平﹐而是
要迫使西方國家承認其流氓統治的合法性﹐使一小撮特權階級能有理有據壟斷國家
資源､侵吞國有資產､壓迫本國本族人民。如今的南非已經成了什麼模樣﹐請黑人
朋友睜眼看看自己的國家﹐看看你們的首領如何腐敗､黑暗﹐包括所謂的道德偶象
曼德拉。你們要懂得慚愧﹐因為世界自有公理﹐並非衹要是黑人的作為就光冕堂皇﹔
你們要懺悔﹐不要一解放就把暴力與黑暗帶到世界上﹐因為這恰恰是出於你們的奴
性。
聯合國已經成了國際流氓的公用廁所﹐這種現狀誰也無法改變。因此美國政府衹能
照自己的思維邏輯﹐去尋求新世紀外交戰略的立足點﹐同英國､日本､俄羅斯､澳
洲建立這樣的戰略伙伴關係﹕由英國帶動歐洲､用俄羅斯彈壓歐洲﹔在一正一負的
作用力下﹐歐洲衹能跟著美國走﹔而歐洲順從美國的結果是俄羅斯順從歐洲﹐因為
俄羅斯前途系於歐洲。有了俄羅斯與美國的戰略伙伴關係﹐中共就會感到印度的壓
力。
於此同時﹐美國必積極推動日本與印度進入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並鼓勵這兩個國家
展示軍事力量﹐借以威逼中共､瓦解中共﹐將中國人民從中共魔爪下解放出來。日
本不必害怕中共､北韓的核訛詐﹐因為核訛詐的本身就是出於懦夫心態﹐而衹要你
自己有足夠的膽識﹐這類的訛詐早晚會成為笑談。日本也不必向中共､北韓就二戰
道歉﹐因為這兩個政權對自己的人民所造成的災難遠遠超過日軍的占領﹐而且這種
災難仍在繼續中﹐北京與平壤當局對自身的犯罪行為並無一絲一毫悔改跡象。
因此﹐中共與北韓政權若再提道歉一事﹐日本首相可以這樣回答﹕當你們不再壓迫
自己同胞的時候﹐日本自然會考慮道歉﹐因為較之於你們現行的同種同文的壓迫﹐
我不認為日軍對韓國與中國的占領會是更大的罪過。你們既然是現行罪犯﹐我憑什
麼要向你道歉﹖我們這一代日本人未曾做錯任何一件事､對不起任何一國的人。你
們借著過去要挾當今的日本﹐無非是要詐取日本人的錢財。日本樂於援助第三世界﹐
但今後日本會向美國學習﹐確保所有援金不至落到貴國貪官污吏的口袋裡。
介入推翻薩達母政權﹐乃新世紀日本的新開端。戰爭將提醒世人﹕日本民族與世界
各個優秀民族一樣﹐厭棄專制獨裁､奉持自由民主﹔日本不單是世界經濟強國﹐也
是政治､軍事､科技､文化強國﹔作為一個守法律､有規矩､高效率､少犯罪､講
信用､重禮儀的文明之邦﹐日本在世界東方真乃鶴立雞群､一枝獨秀。而這一切﹐
均出於日本人謙卑好學﹐兼容並蓄西方價值理念。日本因此對人類的和平與進步負
有責任﹐日本國的海軍必出師海灣﹐以一流軍事專業水準擔負清雷工作﹐協力結束
狂人薩達母､解放伊拉克﹐並派出地面維和部隊､專業建築隊伍﹐重建伊拉克。
亞洲的出路是向西方學習。從形而上層次學習西方立法､行政､司法的精神﹐才有
今天日本､台灣､南韓的成功﹐才有東亞的光明前途﹔而自作聰明﹐利用西人經濟
與器物成就要挾西方的結果﹐是北韓與中共政權殘暴無恥宰食自己的人民。世界需
要一個具備現代文明的東方樣榜﹐東亞需要一個文化､政治､經濟､科技引擎去帶
動各國朝健康方向發展﹕歷史選擇日本﹐是因為在中共刻意毒化下﹐中國社會已信
用掃地﹐而遭捆綁的中國人民更無從進取﹐衹能負隅自欺､諱忌文明。
歐元或許能促成歐洲大陸統一﹐但前提是北約的存在。換言之﹐歐盟得不到美､英
支持就要面臨解體－－歐洲安全不保就很難信任俄國﹔俄國因此就更難伸手東亞－
－於是人人自危。由此不難看出﹐美－英聯盟乃世界安全主軸。
因此﹐如果伊拉克無能分裂美英聯盟﹐那麼用一封信在安理會上挑撥離間﹐實在是
枉費心機。因為說到底﹐聯合國衹是一個論壇組織﹐而不是世界政府﹔安理會決議
是基於信用的某種推薦﹐而不是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命令﹔布什在聯大發言是挑戰聯
合國信用﹐並非尋求授權以便行事﹔美國決志攻打伊拉克是與非法的流氓政權翻臉﹐
而不是讓聯合國來捆綁美國的手腳､任由流氓政權的要挾､算計。
（待續）
二ＯＯ二年九月二十日凌晨五時又一夢。
我夢見自己參加一場競賽考試。四道題目我衹做了三道半。卷子被收去時我嘆息道﹕
“唉﹗再給我幾分鐘﹐我就能圓滿交卷了。”我怪自己一開始沒抓緊﹐解題期間又
抽煙又喝茶﹐好不腐敗。不過我心想﹐及格總不是問題罷。考試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當我從教官手上接過卷子的時候﹐我才痛苦了起來﹐原來考卷上竟有三個紅筆大叉﹐
僅頭一道題目算是免強答對了一半。
補考。教官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希望大家都能順利過關﹐請抓緊時間。然後又
對我說﹕“和你同桌的同學﹐是上級專門找來幫助你的。如果你沒有把握解題﹐盡
管抄襲他的答案。”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再看看補考題目﹐卻是出奇的簡單。
於是我決定自己作答﹐免得落人口實､說我抄襲。
那個同學歪著腦袋看我解答﹐指出我的錯誤很離譜。最後五分鐘他離開考場﹐將答
卷留在桌面上。我偷著眼睛看他的答案﹐知道自己確實是錯了。我拿著他的試卷想
抄﹐又發現自己的卷子早被錯誤文字充滿﹐未曾留下任何空白。
於是我開始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改動答卷文字。我發現每個字眼的改動﹐都是動一
髮牽全身﹔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文字邏輯很嚴密﹐可惜評分是照標準答案進行﹐邏
輯嚴密徒增糾錯困難﹔而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結果﹐是讓整篇文章徹底解體。
最後一分鐘﹐考官拿著那個同學的試卷對我說﹐“你要再自以為是﹐就要被淘汰出
局。已經沒時間折騰了﹐請你在這份答卷上簽下你的大名大姓。”
（待析）
足球場上﹐隊員們貓著腰､眼光逼得緊。守門員一轉念﹐就把球踢給了呆呆。那足
球在地上愈滾愈小﹐到了呆呆腳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粒台球。
守門員見呆呆不知咋辦﹐就朝他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怎麼處理您看著辦。”呆呆
瞧著自己的腳丫﹐和那隻堅硬的球﹐覺得光著腳踢球那才叫呆。於是他撿起球來﹐
小心詢問對方隊員﹐能否用投球代替踢球﹖他們見是呆呆﹐就齊聲回答ＯＫ﹐並顯
出格外輕松的模樣。呆呆掂了掂球﹐舉目一望﹐才知道對方球門距離甚遠。他呆了
呆﹐一轉身把球投向了另一個球門。全場歡聲雷動﹐呆呆一再鞠躬。
呆呆把夢說了一遍。“哪是夢﹗”李紅說﹐“你還不是老拿球砸自己的門﹖”
說的也是。呆呆別無專長﹐就是自幼個頭比人高。初二時﹐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校隊
隊員﹐唯呆呆的任務衹限於撿球﹐長期不能轉正。後來呆呆的個頭又長出了一截﹐
教練就讓他穿上運動服﹐大號的﹔還教他運球､投籃､三步跳。呆呆投籃還算在行﹐
可三步跳就是不合拍。人說呆呆不跳倒很高﹐愈跳愈矮。呆呆的另一個毛病是﹐一
上場就分不清誰是誰﹐衹要有人喊“給我”､呆呆就把球給他﹐義無反顧。至於投
錯籃﹐那是偶然弄錯方向﹐並未形成習慣。
總算參加過一次校際比賽。呆呆自己覺得精彩﹐就高聲喊“好球”､並極力鼓掌﹐
從來不管是誰得分。觀眾見呆呆的呆勁覺得好笑﹐就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最後五
分鐘教練決定讓呆呆上場﹐因為已經贏了許多﹐估計輸不了。呆呆一出場﹐隊友們
衹顧一個勁傳球給他﹔而呆呆的唯一任務﹐是接球､砸板﹐免去轉球､帶球等多餘
動作。晚上兩隊聯歡﹐對方教練三番五次贊美呆呆﹐說他不僅球風好﹐而且球藝精
湛。衹是呆呆自己也覺得奇怪﹐不明白為什麼亂砸一通﹐竟會每砸必中。
後來插隊落戶了。呆呆在田邊吃飯﹐眼見一張報紙被風刮起､就要泡水了﹐便失聲
叫道“哎呀﹗我還沒看過哪﹗”於是又一陣風過來﹐將報紙吹到呆呆的鋤頭柄上。
張村老農阿基伯見狀大驚﹐認定呆呆是皇帝嘴﹐說是天上多了個紅太陽。後來呆呆
扛著鋤頭收工回家﹐路上見有巨石懸在峭壁上。呆呆覺得恐怖﹐以為石頭就要塌下﹐
便交待張村人民說﹐要千萬警惕。阿基伯聽了﹐急忙傳達呆呆口信﹐說要千萬警惕﹐
莫要大意。衹是村民們不信。他們說﹐那石頭自古就是這麼懸著﹐哪能說塌就塌。
當晚大雨滂沱﹐一陣地動有如天柱折足。次日呆呆出門﹐見那段馬路已被抹去﹐巨
石壓在山腳下。全村都在圍觀﹐見呆呆駕到﹐就誠惶誠恐起來。
呆呆終於明白﹐原來那是意念的力量。於是許多事情呆呆不敢想﹐比如死亡。五歲
時呆呆不知怎樣是死﹐呆哥就裝死給他看。他日﹐呆呆跟著呆哥到榨油廠玩耍﹐一
聲巨響鍋爐爆炸﹐呆哥就地死在呆呆身旁。因為不敢想﹐呆呆就變得更呆﹐呆呆的
念頭也就更加明白。那天阿基伯請呆呆想象某人死亡﹐次日電台傳哀樂､舉國如喪
考妣﹐唯張村男女面帶喜氣﹐暗中分田分地。報紙上﹐那具尸體臉上印著呆呆的意
念斑塊﹐一如燒烤蚊香。呆呆忙於復習數學物理﹐不久高考制度復辟。
就要離開了﹐張村舉宴為呆呆送行。一群小孩圍了過來﹐呆呆把手放在他們的頭上﹐
祝福他們的未來。呆呆說﹐他們是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月亮﹐天上的太陽。
某年﹐中國勝了科威特﹐同學們上街舒情﹐呆呆呆在寢室裡。後來﹐不上街的同學
遭到圍攻﹐唯獨呆呆幸免。這回不是別人看呆呆呆､放他一馬﹐而是因為呆呆是班
長､是足球隊長﹐有小官的當當。呆呆既不入黨也不打小報告﹐班上同學因此信任
他。至於足球隊長﹐呆呆不會足球﹐但球隊不能沒有他﹐因為他要不在場﹐隊員們
就靜不下心來﹐就不知如何配合､如何協調。
已是深更半夜。呆呆的室友從街上回來﹐一見呆呆就沒了聲響﹐而別的寢室卻依然
熱鬧非凡﹐時不時還有一些特別興奮的﹐將熱水瓶扔向操場﹐權當爆竹的聲響。隔
壁的張三剛剛洗完澡﹐就從急忙趕了過來﹐說是想聽聽班長對上街游行的看法﹔又
說﹐上街其實不重要﹐關鍵是愛國。呆呆累了﹐要先睡覺﹐“等天亮了再說”。無
奈張三堅持呆呆先給個說法﹐“一句話也行﹐不然大家都別想睡”。呆呆被逼不過﹐
衹好從床上坐了起來﹐呆了又呆﹐然後開口說了一句呆話﹕“我不要打倒科威特。”
次日傍晚﹐呆呆和李紅在孤山腳下。李紅揶揄呆呆﹕“是不是有親戚在科威特呀”。
呆呆回答說﹐沒有﹔又補充道“也沒仇人在科威特。”李紅說﹐你忒認真。“人家
衹是隨便喊喊﹐怎見得說打倒就打倒啦﹖”呆呆把臉轉向這位無錫女孩﹐呆了呆﹐
覺得不可思議﹕一夜之間這丫頭竟判若兩人。呆呆想﹐文革中的許多人﹐大概也是
“隨便喊喊”罷。呆呆見有人在溜冰﹐就問李紅﹕“那人就要撞上了﹐你信不信﹖”
李紅衹顧斗嘴﹐不料那人一個趔趨﹐就與她撞了個滿懷﹐還濺了她一腳的污泥。
兩人來到了平湖秋月。李紅剛洗完腳﹐又要洗鞋了。那是一雙乳白色塑料涼鞋。呆
呆對李紅說“鞋要沉下去了。”李紅還沒明白過來﹐就松了抓鞋的手﹐眼睜睜看著
那隻鞋子緩緩沉入湖底。李紅干著急。呆呆見她踩著一隻鞋﹐以為這不象女孩的模
樣﹐就下水替她撈鞋去了。
須臾﹐呆呆的頭來從水裡冒了出來。他右手握著李紅的鞋子﹐左臂往湖濱的石階挨。
月光下﹐李紅在石階上蹲著。呆呆看見她的那隻光腳丫﹐背面皮膚有黑有白。呆呆
心想﹕那黑的﹐顯然是被陽光曬成的﹔而那白的﹐一定是藏在庇蔭下﹐與他手上的
鞋子有關。李紅見呆呆發呆﹐就乜著眼坐了下來﹐把腳伸入水中。忽然﹐呆呆要李
紅回答一個問題﹐“要認真﹐不要隨便嚷嚷。”李紅耳根一熱﹐柔聲回道﹐說呀。
呆呆問李紅能否光著腳走路。“哦﹗就這問題﹖”李紅聲調高揚。呆呆說﹐“如果
你不能﹐那我就把鞋扔回去。”“什么道理﹖﹗”李紅厲聲道﹐“我不能﹗”
梧桐樹的陰影下﹐三隻光腳丫､兩個人影﹐李紅的右腳踩著呆呆的左腳﹐一高一低
的往前拐。李紅說﹐真沒想到還能這樣走路﹐又說“你好大膽﹐怎麼敢把我的鞋子
給扔啦﹖”呆呆這下又呆了。呆呆扔鞋子是要李紅光著腳走路､而李紅卻死活不依﹐
現在這樣的走法不過是折衷而已。呆呆覺得驚奇﹐怎麼他的意念竟無能支使李紅。
他意識到﹐是李紅改變了他的性命﹐壞了他的皇帝嘴。
又過了幾年。呆呆和李紅在電視機前。“化學武器好恐怖”一個說﹔“戰爭要結束
了”另一個答。兩周後﹐那場持續了八年的兩伊戰爭終於結束。呆呆覺得內心深處
有聲音在呼喚﹐他走到地球儀前﹐問李紅世界上哪個國家最好﹖李紅答曰﹐“澳大
利亞”。呆呆把澳大利亞轉到眼前﹐呆呆的凝望著。“聽說澳洲人都很呆。”
水瓢刮水缸的聲音﹐聽起來就象戰爭動員令。於是我自告奮勇﹐要替房東挑一擔水。
房東老太太上下打量著我我﹐眼神為難。我說﹐我以前在家包挑水﹐井繩或竹篙都
用得很嫻熟。她問我是不是可以閉著眼睛打水﹖我誇口說﹐可以。“那行”她說﹐
“我們的打水規矩﹐是兩眼不朝井裡看”。
拿起水桶和扁擔﹐我不由得感嘆了起來。記憶中的最後一擔水﹐已經遠隔二十年了。
那天岸上有人喊我的名字。“知道了嗎﹖”她逆著風對我喊話。“什麼事﹖”我就
怕她說﹐你母親又住院了。“錄取啦﹐浙江大學。”我急忙扔下水桶扁擔﹐往大隊
部奔去。後來是這位落榜知青﹐替我把水給挑回來。想到這裡我才明白﹐原來今天
忙於挑水﹐是為了償還二十年前欠下的債。
我沿小巷､穿廳堂﹐不知不覺來到了後院。這口井特別大﹐井口大約有九個平方米﹐
就象一個小房間。井架用四塊大青石圍成﹐旁邊的石碑上書“源流長久”﹐隸體､
深藍。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南方的井沒聽說會斷水的。後來才知道﹐這口井的水
深從來沒有改變過﹐總是一人一頭手﹐因為這原故﹐朱熹稱它“源流長久”。我仔
細想了想﹐頗覺得有理。的確﹐衹有不變才能久長。
冬天中午的陽光斜照在這位村姑臉上﹐使她的鼻粱與鼻翼反差極大﹐黑髮散出藍光。
她直著脖子打完了水﹐就把竹竿遞給了我。那竹篙賊光禿亮的﹐顯然是被許多人的
手摸成了這樣。竹篙的枝丫更讓人不敢想象﹐居然也能經得起那一桶又一桶的水長
年累月的牽拉。而這隻木桶﹐濕碌碌､滑溜溜､內外長滿藍色苔蘚﹐似乎數十年未
曾干燥過。村姑仍然站著﹐等我回過神來﹐她朝我笑了笑﹐叮囑我莫朝井裡觀望。
我說自己是老實人﹐說的是老實話。於是她放下心來､挑起擔子﹐踩著節奏離開。
我把水桶挂上枝丫﹐閉起眼睛往下探。不料一聲叮咚﹐水桶竟落在水面上﹐搖頭晃
腦的漂蕩了起來。
我睜開眼睛﹐見水草清晰､水紋渙散､井底折光忽暗忽明﹐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
安祥與寧靜。我發現人生是有許多快樂﹐然而﹐多數快樂轉眼即逝､代價沉重﹔而
我此刻感受能夠勝過既往﹐乃因井底的神奇､井水的純潔。不是麼﹐世界上有誰能
如這口井﹖它供水千載﹐卻不受人類目光的浸淫。井底的石階上﹐有六朝逸民留下
的金幣和銀幣。它們嵌在水中倒影的天上﹐就象秋日的夜晚﹐點點的繁星。
井底陰暗的一側﹐有一件紅､黃､藍三色相雜的短袍﹐斑塊分明､形狀僵硬﹐酷似
古墓僵尸穿的金縷玉衣。我想﹐這就是古井的秘密了。那些金幣銀幣鉤不上來也罷﹐
而這“金縷玉衣”﹐不看個究竟實在可惜。我伸出竹篙﹐探了探﹐似有彈性﹔往近
側拉拽﹐沉甸甸的﹔再一用力﹐衹見一團漆黑的長髮從陰暗處滾起﹐爾後飄到井底
有陽光的一側。我怔了怔﹐忽然想到這是一樁謀殺案﹐就高聲叫嚷了起來。
我以為全鎮驚動﹐不料四周依然寂靜。回頭看井底﹐那女尸已經翻了個身﹐臉朝上﹐
身體的左半在陰影裡﹐右半在日光下。她皮膚白晰﹐面帶懮傷神情﹐可見尸體還很
新鮮。於是我假設﹕那些要我不往井裡看的﹐都涉嫌謀殺﹔而聽到我的叫喊﹐卻把
門關起來的﹐都知道隱情﹔現在﹐我要到鎮公所報案﹐我要一路嚷嚷﹐同時注意觀
察路人的反應﹕如果他們對我的嚷嚷繼續不睬不理﹐那就證明﹐這是全鎮在集體行
惡﹐而我的性命也因此危在旦夕。
鎮公所裡﹐所長翻箱倒櫃查尋檔案資料﹐然後向我出示三張照片﹕“你看到的﹐是
不是這個﹖”我仔細一看﹐驚呆了。“這些照片﹐是幾年前一位美國記者拍下的。”
他說﹐“還有一段錄音”。
第一張照片﹐就如我見到的﹐瓜子臉﹐身體的一半在陰影裡､一半在日光下﹔長髮
掠過前肩､遮住脖子。第二張﹐雙唇開張﹐象是在歌唱﹔長髮以鼻粱為圓心﹐飄成
幅射狀。第三張﹐是兩眼睜開﹕光照一側的那隻眼﹐瞳孔呈七彩斑斕﹔陰影裡的那
隻眼﹐則隱約可見射出的彩虹。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神奇､這樣的艷麗。
我問所長﹐那是什麼。他說﹐是個無解之謎﹐也是諱忌。“就是皇帝來這裡﹐也不
敢犯忌。”我問犯忌能怎樣﹖“沒啥。”所長說﹐中國社會有許多諱忌﹐犯忌必有
報應。“然而﹐古井的諱忌卻沒有報應。我們既有自信﹐也就不用迷信。據說﹐初
犯忌是缺乏信心﹔再犯忌是目無百姓﹔三犯自欺﹔四犯褻瀆神明。”
我說﹐一千多年戰亂頻頻﹐這口井能保存下來實在不容易。所長說﹐其實古井衹受
過一次衝擊。那是一九六五年六月﹐有數百鎮民堵住城門﹐不讓四清工作隊進鎮。
他們曾聽說﹐工作隊準備用水泥填古井。經三天三夜的對峙﹐國務院頒了一道戒嚴
令﹐命令一個騎兵營進駐古鎮。“軍管死了三百多人﹐鎮民大多被馬踩傷。”他說﹐
古鎮存在了兩千年﹐也就這一次遭到戒馬踐踏。“本鎮人民一向和平﹐無論是蒙古
人的入主還是日本人的進入﹐都未曾有過血腥。”
我問所長﹐如果沒有反抗怎麼會死那麼多﹖“鎮裡有個規矩﹕軍人若要進鎮﹐就得
踩著鎮民的身體過去。那天﹐全鎮一萬多人都躺下身來﹐用身體輔成了一條路﹐從
城門直到井邊。”所長說﹐那些被馬踩死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最小的嬰孩不到
三個月。“後來營長和工作隊長被士兵擊斃了。”
古鎮人民的作為﹐使我驚嘆不已。
“兩千年來目擊井裡神秘的﹐衹有你和那個美國記者。而看到這些照片､聽過那段
錄音的﹐一共有十個人。鎮民對古井沒有好奇心。”所長說﹐不好奇才是真勇氣､
能與未知相處才是真和平。“我們用生命去捍衛的﹐不是那口井﹔而是人與井的約
定﹐是規矩﹐是誠信。”他說﹐以敢打敢殺為勇氣﹐是敢於泯滅良知﹔以犧牲己命
為勇氣﹐是輕賤自己的肉體。“勇氣是持久的擔待﹐是活著不受誘惑﹐是以坦直破
除迷信﹐是將心比心體諒別人的處境。”
這時我記起了那一擔的水﹐頗覺得慚愧。二十年前要是我落榜了﹐我能不能挑得起
別人扔下的擔子﹖不能。我已習慣於用別人的犧牲﹐來換取自己的幸運。今天﹐我
雖說要償還那一擔的水﹐卻因為好奇﹐因為自以為是﹐又把擔子給扔下了。
Ａ﹕伊拉克伊朗打了八年､死了一百萬﹐至今兩國無正常交往﹔北韓更是毫不相干﹐
這“邪惡軸心”實在是匪夷所思。
Ｂ﹕我知道。北京人嘴裡說“四人幫”﹐手上卻伸出五個指頭。那個大姆指才是重
點。如果你假設中國是軸心﹐那這“邪惡軸心”就不會是匪夷所思了。
Ａ﹕“指鹿為馬”。如果你把鹿說成是馬﹐周圍沒人提出異議﹐那就意味著你的政
策可以暢通無阻。
Ｂ﹕歐洲的反應在預期中。不列顛不可能象往常那樣支持我們﹐她不能離歐盟太遠。
這次的關鍵盟友﹐是日本和澳洲。你不覺得中國對東帝汶特別熱心麼﹖中國試圖影
響澳洲､讓澳洲和美國保持距離。澳洲退休總理在為中共傳達信息。日本也曾遭到
中共的滲透﹐小泉因此丟掉一個女外長。
Ａ﹕為什麼不直接點名中國﹖
Ｂ﹕維持門戶開放政策的一致性。美國在中國的利益﹐是自由貿易與自由傳教。兩
國從未翻臉過﹐韓戰､越戰都避免打到中國。兩岸駁火中共大炮衹瞄準蔣艦､不瞄
準美艦﹐就是這個意思。後來鄧小平通知重新開放大城市基督教堂﹐也是這個意思。
Ａ﹕在亞洲﹐我們同樣可以開拓印度市場﹐和印度人做生意還更方便﹐至少在語言
溝通方面。為什麼冷淡印度﹖
Ｂ﹕英國人經營印度一百年﹐衹學會喝茶﹐印度人則學了英語。中､印是兩個差別
很大的古老文明。基督徒可以接受孔夫子教義﹐但不能接受印度教拜牛犢。基督徒
在印度衹占人口百分之一。伊斯蘭與印度教的衝突似乎在所難免。
Ａ﹕你的意思是﹐中國不應該是“邪惡軸心”。
Ｂ﹕我是說﹐專制是邪惡的﹐大中國的想法是邪惡的。如果大家都鼓吹民族主義﹐
這個世界就沒得安寧。民族主義對內壓迫､對外樹敵﹐是不能共處的。戰後我們支
持前殖民地國家民族自決﹐結果是民族專制。就象趕鬼一樣﹐趕走了一個﹐卻來了
一堆更加邪惡的污鬼。發生９１１的原因之一﹐是沙地阿拉伯人對王室的腐敗不滿﹐
而美國卻扶持王室。中國放棄計劃經濟､加入ＷＴＯ﹐卻衹有少數人受益﹐而且政
權愈來愈專制､腐敗。預期會有更多中國人恨美國﹐特別是鄉下農民﹐因為美國農
產品將占去他們的部分市場。
Ａ﹕就我所知﹐台灣國民黨是大中國的始作俑者。
Ｂ﹕專制政權衹要有實力﹐就想擴張。台灣國民黨是下野了﹐但數十年的專制意識
並沒有完全改變。中共既腐敗又要擴張﹐這顯得很矛盾。有人說﹐中共是虛張聲勢﹐
旨在掩蓋腐敗。但不管怎樣﹐面對不穩定的局勢﹐你得做最壞的打算。
Ａ﹕獨立分子呼籲建立台灣國﹐你以為這可行麼﹖
Ｂ﹕台灣不是瑞士﹐亞洲不是歐洲。台灣的安全環境不象以色列那麼險惡。我寧可
把它看作是巴基斯坦﹐不同的是﹐台灣接近已開發國家。如果要建國﹐台灣必須擁
有核威懾力﹐以及有效的反潛能力。短期內﹐我們可以提供情報與技術支持。
Ａ﹕如果台灣獨立建國﹐兩岸出現軍事爭端﹐那麼美軍可以介入麼﹖
Ｂ﹕現存的條約締約國﹐是中華民國。獨立建國如何影響條約有效性﹐還要研究過。
台灣建國是個長久計劃﹐對此我們不能有任何承擔。美軍二十年不撤出亞洲﹐五十
年也要撤﹐因為軍費開支龐大﹐納稅人負擔太重。美國的兩岸政策不會有實質的改
變﹐中國必須放棄沙文念頭､遵守國際公約､尊重人權。
Ａ﹕為什麼要急於推翻薩達母候賽因政權﹖
Ｂ﹕海灣戰爭後﹐薩達母一直在分化美國與歐洲。現在﹐受伊拉克大規模毀滅性武
器威脅的﹐衹有美國和以色列。９１１前兩周以色列曾警告過﹐說是阿拉伯恐怖組
織準備攻擊美國﹐但沒有引起注意。最近情報證實﹐支持基地組織的政權和組織﹐
除了塔利班外﹐還有伊拉克､蘇丹､法塔組織､沙地阿拉伯某些王室成員。。。
（略）基地恐怖分子出現在克什米爾﹐顯然巴斯坦是在為其提供庇護天堂。但我不
相信核訛詐能改變什麼。。。（略）。美國的民主自由受到了空前的挑戰﹐美國與
恐怖主義的戰爭剛剛開始﹐而戰爭的結束則意味著所有獨裁統治的結束､中東不再
有戰爭。此次戰爭的意義遠比兩次世界大戰重大。
Ａ﹕以戰爭推行西式民主﹐合法麼﹖
Ｂ﹕當你的生活方式受到武力威脅､恐怖要挾的時候﹐你以武力自衛乃是合法的。
這場戰爭不是為了經濟利益､土地兼併､勢力擴張､宗教信仰﹐它將給世界帶來這
樣一個新理念﹕一國政權壓迫本國人民（專制）﹐等同於向全世界宣戰。因為隨著
（經濟､資訊､科技等等）全球化﹐各國人民的權利再也不分你我。美國遭到沙地
阿拉伯人民的痛恨﹐就是因為我們衹顧自己的民主自由﹐卻不顧別人受壓迫。
Ａ﹕還是老話題﹐人權與主權誰為大。
Ｂ﹕人權是普世的﹐屬於每個個人﹔主權可被任何集團操縱。我們過去用雙重標準
看待世界﹐以為除歐美以外其它傳統不適合民主制度。這是非常嚴重的良知缺失﹐
不改變這樣的認知我們就會遭到懲罰﹐９１１衹是一個警告。我們總以為﹐隨著一
國經濟自由度的提升﹐人權的價值觀就會被接納。然而中國的情形恰好相反。那裡
的經濟是發展了﹐但政治自由卻不如八十年代﹐不同的聲音幾乎遭到全面封殺﹐農
民與失業者的日子就如地獄般。中國是個核大國﹐中國人民的不幸挑戰到世界的安
全。
Ａ﹕如果安理會投票反對侵伊戰爭﹐美國還我行我素麼﹖
Ｂ﹕我們的託付來自於美國人民﹐而不是聯合國。恐怖分子的襲擊對象是美國而不
是聯合國。。。（略）
Ａ﹕伊拉克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攻擊美國﹐機會真實麼﹖
Ｂ﹕薩達母對伊朗､庫族人用過毒氣﹔以色列能免於毒氣不是因為薩達母仁慈﹐而
是懾於核報復﹕伊拉克若有核還擊能力﹐以色列就得遭殃。有人問美國將阿以戰火
往自己身上攬是否明智﹖我說﹐阿拉伯人把猶太人往海裡趕﹐乃是直接挑戰美國的
生活方式､美國的價值觀､美國的安全。９１１展示了這樣的敵意。美國對伊拉克
的軍事行動﹐是有足夠的法律依據的﹐至於具體時間､行動﹐則取決於手邊的諜報
資訊。攻擊開始後﹐我們將對友邦解密。
Ａ﹕歐洲､澳洲､日本會遭到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攻擊麼﹖
Ｂ﹕霍梅尼曾經拿人質分化美國與歐洲國家。現在是薩達母用小麥交易要挾澳洲､
企圖分化澳－美聯盟。澳洲反對黨接受了薩達母的要挾。可見人是很容易被要挾的。
然而澳洲人不妨想想﹐如果不是美國對澳洲安全有承擔﹐澳洲每年得增加數倍軍費。
同樣是歐洲﹐如果美國撒手不管歐洲的安全﹐歐盟就得解體﹐歐洲各國與俄國的關
係就得重組格局。歐洲政客要三思﹐短視與虛偽均無益。美國對阿拉伯國家沒有不
適當的要求。我們衹是要他們公平對待以色列﹐公平對待商業競爭､石油貿易。
Ａ﹕如果阿拉伯國家再次高抬石油價格﹐美國將如何因應﹖
Ｂ﹕這是老把戲了。美國已增加可選擇能源的開發與使用﹐並致力儲備戰略石油。
因此舊戲重演對美國經濟構不成實質性傷害。德國與日本會感受到壓力﹐但真正生
存途徑受威脅的﹐是在貧困線下掙扎的穆斯林。石油就如鴉片﹐衹是毒販比癮君子
更有依賴性﹐因為我有替代品﹐你卻沒有可靠的經濟。波斯有位先知（指巴哈伊）
說﹐上帝把石油放在穆斯林腳下﹐是試探穆斯林。霍梅尼､薩達母､賓拉登就是這
類上了鉤的魚。他們都喜歡打石油算盤﹐認為西方資本主義靠石油崛起､用石油動
搖回教社會根基﹔以為石油是最後一注籌碼﹐峰期一過穆斯林就江河日下。可見他
們是信仰石油﹐而不是上帝（There is no God but Oil）。
Ａ﹕８１年以色列曾經襲擊伊拉克核設施。如果伊拉克仍在積極發展核武器﹐為什
麼以色列不再度發起襲擊﹐而要美國出兵干預﹖
Ｂ﹕研發核武是一回事﹔與國際恐怖組織勾結制造核武是另一回事。薩達母占有國
家資源﹐但伊拉克軍人不是恐怖份子﹔基地恐怖分子可以賣命﹐卻缺少制作核武的
資金與技術。於是他們就勾結起來要挾美國。他們以為美國人已經物化﹐衹能退讓､
經不起要挾﹐因為霍梅尼曾經漫天要價過。他們不知道﹐美國人用金錢贖命並非懾
於淫威﹔更想不到在毀滅的威脅下﹐美國人會毫不猶豫拿敵人的身體填自己的棺材。
美國既保留足以覆蓋全球的核武庫﹐這些核彈頭的存在就不會是多餘的。
Ａ﹕是不是說﹐如果你不是美國的盟友﹐那就衹能是美國的敵人。
Ｂ﹕恐怖組織既已滲透到世界各地﹐各國就沒有中立餘地。因此﹐中國､俄國､北
韓必須立即停止向伊拉克､伊朗､利比亞等國輸送核原料､導彈技術﹐必須立即停
止任何涉嫌與恐怖組織的軍火交易。美國一旦決定出兵伊拉克﹐就不預期傳統盟友
持反對立場﹐因為美國正在從事的是戰場上你死我活的較量﹐而不是外交磋商。中
東軍事基地如何啟用取決於戰爭需要﹐不遷就東道國的好惡。美軍是美利堅軍隊､
不是東道國雇傭軍。
Ａ﹕你是說﹐美國可以侵犯東道國主權﹐強行啟用中東基軍事基地﹖
Ｂ﹕戰爭面前衹有敵我﹐沒有主權。這裡的底線是戰爭規範﹕你既容許恐怖分子與
薩達母算計美國﹐就沒有理由阻止美國採取積極､正當的防衛行動。
Ａ﹕伊拉克之後是伊朗､北韓﹖
Ｂ﹕伊朗､北韓乃預期敵人﹐非選定目標。他們仍有機會與美國合作。
Ａ﹕如果戰爭促成阿拉伯國家霍梅尼式的革命﹐美國是不是在為自己樹敵﹖
Ｂ﹕許多穆斯林奉賓拉登為精神領袖。如果這是多數穆斯林的選擇﹐那就證明是他
們選擇與美國為敵﹐而不是美國為自己樹敵。在埃及你可以舉著賓拉登畫像上街﹐
而批評回教極端主義則要入獄。因此我寧可說﹐賓拉登或霍梅尼式的人物是他們刻
意呼喚出來的﹐與美國攻打伊拉克並不相干。
Ａ﹕不擔心多國聯手對抗美國﹖
Ｂ﹕賓拉登､薩達母都希望這樣﹐我們愿意接受挑戰。因此在美國與流氓政權之間﹐
各國必須作出明確選擇﹕或選擇薩達母､與美國為敵﹔或選擇美國支持反恐﹐承擔
專制政權的政治改革。美國不再接受任何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外交游戲﹔不再容
忍強權壓制不同的聲音﹐因為這樣容忍是自欺､自敗﹐是自我毀滅。
伊拉克會不會是另一個越南﹖
Ａ﹕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蹄說﹐穆斯林國家唯一能引起西方與趣的﹐是石油。
Ｂ﹕我希望未來的伊拉克﹐能以自己的成就吸引西方國家。用戰爭與恐怖方式引起
媒體注意的方法﹐今後再也不可能成就任何政治訴求﹐衹能自毀形象。
Ａ﹕俄､法在安理會設關卡﹐是否意味著有幕後石油交易﹖
Ｂ﹕事實上﹐俄､法阻撓安理會新決議是出於兩國在伊拉克的石油利益﹔而我們主
張改變伊拉克政權﹐則是為了國家安全﹐為了建立新世界秩序﹕這個世界再也不能
寬容任何一個獨裁､流氓的政權。我們有這樣的使命感﹐俄､法卻沒有－－兩國在
安理會的作為﹐已注定他們於世界未來無關緊要。
Ａ﹕可以理解﹐獨立外交立足於本國利益。
Ｂ﹕要照規矩盤算自身的利益。對伊拉克禁運﹐乃是履行聯合國決議﹔當盟軍戰士
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的時候﹐法､俄航班直抵巴格達機場挑戰禁運﹐兩國在“人
道主義”面具下﹐與撒達母簽暑石油協議﹕所賊視者﹐乃伊拉克低成本油田。美國
不承認任何國家與撒達母私下達成的非法交易。法､俄兩國既破壞聯合國對伊禁運
的信用﹐又為了這類交易在安理會上以常任理事會員的否決權的地位與美國討價還
價﹕這無論是在動機還是手段上﹐都顯得十分卑鄙。
Ａ﹕你認為他們會動用否決權麼﹖
Ｂ﹕他們不敢。他們希望美國國會捆綁總統手腳､限總統於履行安理會“多邊主義”
決議﹔而國會已向世界證明﹐美國人民是站在總統背後､為總統撐腰的。因此﹐即
使安理會通不過新決議﹐美國也照樣出兵。屆時伊拉克新政府對法､俄兩國﹐就不
會象美國這麼客氣。他們既厭惡撒達母﹐對與撒達母勾搭的國家﹐就不會有好臉色。
他們現在是伊拉克的反對派﹐一旦美國決定出兵﹐他們就要在媒體上頻頻曝光﹔戰
爭一打響就組成伊拉克臨時政府。
Ａ﹕伊拉克會不會是另一個越南﹖
Ｂ﹕伊拉克人民早已厭倦撒達母。你不妨比較一下共產中國。文革十年誰都想改變
現狀﹐雖然大家嘴裡不這麼說﹐但心裡都這麼想。撒達母與伊朗惡戰八年﹐而後又
入侵科威特､遭到十一年的禁運。伊拉克本是個富裕的國家﹐現在卻有半數人民靠
拍賣渡日﹔再看看伊拉克的軍人﹐個個無精打彩､缺乏抵抗意志。因此戰事不出數
周就會結束。我們將側重宣傳戰。比如﹐播放二十年前伊拉克人民最喜歡聽的歌曲﹐
讓他們回憶過去的好時光﹐再比比現在﹔又如歷數撒達母的罪惡﹐展示撒達母私生
活的豪華﹐等等﹐還可以請阿拉伯國家領導出面呼籲伊拉克軍人反戈。
Ａ﹕法國油輪挨炸﹐很難讓人相信基地組織與撒達母有勾搭﹐因為法國在安理會的
立場符合撒達母利益﹔同時又說明另一個問題﹕基地組織仍然活躍､美國反恐戰爭
並未取得實質性成果－－這種情況下忙於討伐伊拉克是否明智﹖
Ｂ﹕炸油輪是向法國政府發出這樣的信息﹕你既貪圖伊拉克油田﹐我就炸你的油輪､
讓你付出代價。基地與撒達母有不同政治訴求﹐但這不妨礙他們相互勾結。美國不
可能阻止世界范圍的一切破壞活動。反恐重點是阻止流氓國家獲得大規模毀滅武器﹐
並阻止這類國家窩藏､勾結國際恐怖組織。這道理就象控制蚊子﹕你不可能､也沒
有必要去消滅每一隻蚊子﹔而清理蚊虫孳生地､控制瘧疾的傳播則是必要和可行的。
Ａ﹕討伐伊拉克的依據是伊拉克不履行聯合國決議。以色也同樣不履行聯合國決議﹐
為什麼美國卻偏坦以色列﹖
Ｂ﹕聯合國的以色列決議依據是憲章Chapter VI﹔對伊拉的決議依據Chapter VII。
兩者的區別就如民事糾紛與刑事犯罪﹕前者通過非強制性手段解決衝突﹐如國際仲
裁､調解﹐糾紛雙方討價還價等（Article33）﹔而後者則是破壞和平（Article39）﹐
履行決議屬強制性質﹐解決手段包括對該國進行水､陸､空交通､通訊､經濟命脈､
外事服務之封鎖（Article41）﹐或升級為海､陸､空軍事干預（Article42）。因
此兩種性質不同的決議﹐切不可混為一談。
Ａ﹕中共主張政治解決伊拉克問題。什麼是“政治解決”﹖
Ｂ﹕聯合國文件沒有這樣的詞彙。這類用語沒有確切涵義﹐怎麼解說由你。中國擁
有安理會否決權﹐中共官方的言行理當引起媒體強烈注意﹐但實際上記者們衹在乎
美､英､法､俄的立場﹐很少提及中共。許多華人觀察家以為國際社會岐視中共﹐
而真正問題是中共意識形態與現實嚴重脫節。中共外交官也不學無術﹐他們衹關心
在美國的房地產､子女親戚､升官發財﹐而不是認真研究外交事務､國際法律文件﹐
他們的業務水平遠不如東帝汶外交官。
Ａ﹕先前說政權改變﹐現在說解除武裝﹐薩達母是否可以不用下台﹖
Ｂ﹕解除武裝指照聯合國決議銷毀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政權改變是改變無法無天的﹐
獨裁､恐怖統治方式﹐要求伊拉克政權確保人民免受恐懼､獨裁､壓迫､奴役﹔不
再用要挾鄰國､勾結恐怖組織算計美國。美國照公義､公平原則﹐要求薩達母政權
照國際牌理出牌﹐而薩達母卻在耍手段､自取可恥下場﹕不僅是他自己下場可恥﹐
他的新娘､兒子﹐忠於他的軍人､政要､秘密警察﹐都得陪葬。薩達母要照著美國
的處方吃藥﹐如果以為法國､俄羅斯可以為他提供救命稻草﹐那是打錯算盤。
Ａ﹕美軍武力超級﹐伊軍士氣不振､裝備零落﹐這樣的戰爭公平麼﹖
Ｂ﹕戰爭不是競技﹐乃是傾國力論死生﹔現代戰爭更是高科技､高信息､高硬體､
高信心､高組織水準的專業較量。若伊拉克自認不敵美國﹐那就要考慮換一種方式
對應危機﹐而不是拿雞蛋碰石頭。
Ａ﹕如果美軍卷入巷戰﹐估計傷亡情況如何﹖
Ｂ﹕兩千五百年前中國的孫武子說過﹐攻城乃用兵之災。這話今天仍然適用。美軍
將盡量避免巷戰﹐但也做好了巷戰的準備。以色列軍隊有很豐富的巷戰經驗﹐可供
美軍借鑒。伊軍以婦孺為擋箭牌﹐必將成為一群沒有戰爭道義､沒有組織紀律､誰
也無法指揮的流寇。這樣的流寇必沿街打劫､強姦婦女。那時伊拉克人民就會說﹐
穆斯林是敗落了､男人沒半點的武勇﹐靠孩子､女人保護怎麼好意思娶四個老婆呢。
所以﹐伊軍進入街巷﹐是薩達母日子的盡頭。
巷戰傷亡率約十分之一。美國人對美軍死亡的心理承受力﹐將參照９１１､以三千
為門檻。少於三千可以接受﹐可如法炮制對付其它無賴國家﹔超過三千難以接受﹕
若非遭到類似９１１的襲擊﹐國會不會授權戰爭﹔超過三萬則是不可接受﹐因為這
是先發制人戰略的失敗。若戰爭升級為生化武器衝突﹐那麼三萬就是一個小數字。
那時美國必以核彈回應。美國人民將為這類戰爭不在美國本土展開而慶幸。韓戰､
越戰的美軍死亡人數都超過三萬。
Ａ﹕安理會１４４１決議允許面試在伊拉克境外進行。
Ｂ﹕主要目的﹕一）獲取相關情報､線索。二）提供相互對照的證辭。三）為伊拉
克科技工作人員及其家屬提供避難。四）離間薩達母集團。當然最重要的﹐是讓薩
達母不可能繼續捉迷藏﹐他衹能老老實實屨行新決議。
Ａ﹕如果所有接受面試者都拒絕合作﹐那又能怎樣﹖
Ｂ﹕不會有這種情況﹐因為有現存內部線索。事實上﹐目前至少有十一人表示愿意
合作﹔武檢人員知道怎麼做﹐他們將會相互對照這些證辭﹐借以分別真偽。任何拒
絕合作､或提供假證辭者﹐都將面對軍事法庭的審判。
Ａ﹕你是說﹐那些科技工作者也是從戰人員﹖
Ｂ﹕這些人若不與武檢人員合作﹐那麼他們所參與的制造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就是
從事犯罪活動－－因為聯合國決議禁止伊拉克擁有這些武器。他們或許可以辯解﹐
說是在薩達母政權下失去人身自由﹐行為不是出於自由意志。然而﹐在安理會的新
決議下他們是有機會逃脫薩達母的。因此﹐如果這些人繼續為薩達母效勞﹐那麼他
們的下場就會和薩達母一樣。這道理一如巴厘爆炸案﹕參與炸彈制作即從事恐怖活
動－－盡管你可以爭辯說﹐你未曾引爆､甚至不知道那枚炸彈的具體用途。
Ａ﹕伊拉克生化部隊的從戰人員又算什麼﹖
Ｂ﹕他們不是合法的從戰人員﹐因為他們手上所拿的﹐乃是非法的武器。因此﹐在
可能的情況下不主動交出武器﹐他們就得面對軍事法庭的審判。阿富汗戰俘中﹐塔
利班戰士與基地恐怖分子是有區別的﹐前者是合法的從戰人員﹐後者則是非法的。
這些人要趁早與武檢人員取得聯系﹐主動報貝､並交出手中武器。
我是駭客９９﹐網路恐怖之王﹐曾揮動千軍萬馬踐踏無數網站。我的腳印叫人喪膽。
我通常閉著兩眼﹐不愿目睹世間慘狀。我睜開左眼﹐必有人跪地求饒﹔睜開右眼﹐
沒有不塌陷的城牆。這些﹐我都衹是睜一眼､閉一眼。那斯達克為我跌盪﹐億萬富
翁因我破產。９９年克林頓高唱網路經濟﹐我睜眼一看﹐五角大樓電腦玩家立刻成
了傻瓜､慌忙匍匐在我的腳下。我說﹐我是駭客９９﹐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現在﹐我要睜眼看看中國網站﹐看看癱瘓的是否癱瘓､蒙灰的是否蒙灰､塗炭的是
否塗炭。我要癱瘓的癱瘓､蒙灰的蒙灰､塗炭的塗炭。因為我厭惡虛假﹐厭惡你們
裝模作態､顛到黑白。我是駭客９９﹐網路不為我而生﹐卻要為我而亡。
有人指我犯法。我問犯什麼法﹖他說﹐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刑法､民法､治安
管理法。我說﹐你讓中國共產黨為你們立法﹐那就沒有理由拒絕我替你們立法﹐因
為中共的立法既不人道､也不符法律邏輯﹐乃人見人憎的東西﹔而我的法律既人道､
也合理､必受爾等歡迎。
你既允許中共違犯自制法律﹐隨意對你拳腳相加﹐那你就沒有理由拒絕我對你正眼
相看。你既為娼為妓出售自己的肉體﹐誰來買肉就由不得你。如果誰的拳頭大你就
順服誰﹐那我就在你的身上與中共比暴力﹐好讓你知道我誰﹐我是駭客９９﹐網路
恐怖之王。你問我﹐那你與中共又有什麼兩樣﹖我說﹐我與中共大不一樣。他們對
你拳腳相加是逼良為娼﹐我的正視是要娼妓從良。
你問我有本事去跟中共打仗。我說﹐中共需要沒有人格的奴才﹐我不需要。你跪在
地上向我求饒､我不依﹔你站著對中共說不﹐就不必對我跪著﹐因為我厭惡一切跪
在地上的東西。我的邏輯很明白﹕我要你站起來﹐而不是跟中共爭奪奴才。因此我
要先收拾你､再收拾中共。有你這樣的奴才﹐我今天收拾了中共﹐你明天又會請來
另一個虐待狂。你又爭辯說﹐為什麼我沒有權利對中共跪著､扒著﹖我說你在跪著
扒著就是要我踐踏。我是駭客９９﹐我的踐踏比中共更刺激﹐會讓你更過癮。
二ＯＯ二年復活節前夜﹐雪梨市中心的一家教堂﹐燭光輝煌。
我取了一根燭﹐準備將它點燃﹐忽然感到極度的不安。我拿著這根燭﹐坐到最後一
排的座位上﹐內心躊躇､不知該怎麼辦。身邊有個老太婆﹐似乎已經察覺到我的內
心有障礙﹐問我為什麼不去插燭。
我沉思了片刻﹐這樣告訴她。
中國有兩個成語﹐一個叫錦上添花﹐一個叫雪中送炭。文革前與文革後﹐我的一家
所經歷的全是錦上添花。文革讓我知道什麼是雪中送炭﹐並時不時讓我回想起一些
往事。我不知道五十年後自己還能記住什麼﹐但我能肯定﹐如果遺忘不可避免﹐那
我會先忘掉錦上添花。
我說﹐有些事情會讓我追思一輩子。
六七年我父親從牛棚出走﹐逃往老家避難。當晚有人刺了局裡所有機車的輪胎﹐在
暗中協助我父親逃亡。後來我父親一直打聽是誰在幫他﹐一心想報答﹐可就沒有人
肯站出來說一聲“這事是我干的”。我說﹐這就是我們的民族性格﹕你在黑暗中舉
燈､亮了別人卻暗了自己﹐那被照亮的﹐就會有永遠的虧欠感。
八九年天安門大屠殺﹐有許多青年學子逃亡。好幾個月的時間﹐我看報紙､聽電台﹐
渴望得到他們的訊息﹐想知道他們這一路上﹐人們怎樣以自身安危為代價﹐給他們
提供避難､幫助他們逃亡。我一心衹想為他們禱告､祝福。
我說﹐今天這個教堂台上臘燭比台下的人多﹐我去插燭是錦上添花﹐肯定不會被主
耶穌接納。我說﹐中國的情形恰恰相反。那兒﹐我有一位朋友在黑暗中艱難舉燈﹐
幫助一大片人群﹐黑壓壓的扶老攜幼在濘泥的路上行走﹐就象出埃及一樣。我說﹐
我衹希望把這根燭交在他們手上。
她兩眼淚花閃動﹐對我說﹐“我缺少的許多人生經歷﹐今天得到了。我將為你禱告﹐
為你的朋友禱告﹐為中國的未來禱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