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 梁朝偉繹演改自日本漫畫流氓醫生一個角色。現實世界上有沒有流氓醫生? 細看下文,由你決定。
流氓的開始
所謂江山易改, 品性難移,三歲定八十。流氓當然由小開始:老師在成績表的評語就是「成績尚佳,但常犯校規」,每年拿勤學獎就是例牌,但是從未取過品學兼優獎。有學校收留,違反的校規當然不是天條,只不過是反對惡勢力而已。
中學就讀香港皇仁書院,它不單是Band one 中學,要說是香港第一中學相信亦沒有人反對,每年也生產不少九優十優狀元,但其實內裡和「逃學威龍」Band five 差不多,尤其是文科班和理科最差的一班(我班)。每日放學後,永遠不會立即回家,足籃排球玩至天黑,夏天太熱就改去朋友家裡開著冷氣玩電腦游戲或打麻雀,直至晚飯時間為止。回家後又要看電視,幾時做功課?等到第二日早上才抄!記起有一年被社團選為「大佬」(班長),主要當然是無間道地同謀合污,等到午飯時間才把功課簿交往教師室,讓各位洪興兄弟有足夠時間抄完。有些教師上課喜歡不停寫黑板,背後的班房,比「逃學威龍」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飛的不是粉擦,而是籃球!上課時大家繼續小息時未分性勝負的象棋,或開始新的鋤大D賭局。老師喜歡面對大家講書,同學們便「隻手遮面」,流著口水地沉睡。考試怎樣應付?我們打天才波的學生,就如媽媽常罵:「又臨屎急先至開坑」,考試前24小時,我的photographic memory已去到十級無我境界,過目不忘,但是考試過後就忘記得一乾二淨。
醫生的開始
小時候有沒有想過要做醫生?從來沒有!自小就喜歡室內設計,可惜沒有天份。最早的天份是富有幻想力的寫作,小學時憑一篇「我是一輛電車」曾在香港青少年學藝比賽中得獎。中學時的「星空下的偶遇」,是我第一篇愛情小品。
92年後移居「艱難大」(Canada),新學校看見我中學時平均只得70分,理所當然的把我放在普通的理科班,直至微積分第一個測驗我拿到自小學以來第一次滿分,電腦試對卷時居然睡著覺,老師才發覺香港的教育水平不容忍視,再加上皇仁書院70分,到別的學校就不只這個分數,最後才被調到超等Plus 班 (又稱華人班,九成華人)。
身為超班馬,所以十分輕鬆,別人溫習時,我就註在飯堂內鋤大D。因此受到不少女生注意,投懷送抱,尤其是「竹星妹」,特別如狼似虎。
期後開始比較喜歡數理科,對生理科興趣不大,因無論你怎樣有天份,生理科考試最少也要將內容讀一次,不像數理科般一理通,百理明,不須長時間溫習。大學畢業前,曾收到當年加拿大最大科技公司Nortel Networks 聘請信,但最終我也選了醫科,這就是一生中的轉淚點。其實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難道是所謂的命中注定?
醫生的將來
有沒有想過像天涯俠醫般濟世為懷?我也曾去過第三世界國家,發現醫生所能做到的實在不多;例如你給一個小孩抗生素,將肚瀉醫好,你走了數天後,他又繼續缺少食糧,又再在他們唯一的骯髒水源喝水,肚瀉又再開始。要幫助他們,是由他們政府,經濟開始,建立一個無戰火,糧食充足,健康衛生的生活環境,否則醫生所做的只是臨時惡補,打破不了惡性循環。
將來當然希望有位女伴白頭到老,我也曾有過一位令我會「盡棄世上一切,去做快樂情人」,可惜最終也是有緣無份,當時我實在不能給她安定的生活,結果就像戲中的流氓醫生一樣,讓她嫁了一個同校的醫生前輩。
我想我還是喜歡生活福裕,無憂無慮,繼續每天吃喝玩樂,讓女士們投懷送抱的流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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